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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點,濛濛亮的天空,
終究抵不過疲倦,不安地入睡了。
這場等待,在逃避似的切斷所有聯絡方式後,
只剩單方面的挽回與補救。
這是一段非自由意願組成的關係,
是一段因曾經熟識而又看似有著相仿的目標而組成的關係,
因為一年的不足,所以載浮載沉地依賴著這一段關係,
妄想用百分之兩百的努力,補足那一年的不足,
以為這麼做可以拉近那幾步之差。
或許我們都是用同樣的想法看待這段關係,
半年的磨合,像個笑話。


我說,我們來分工吧,
下次見面,我們來交換成果吧!
你說,好。
滿心期待著下次見面,
我們能獲得的是四倍的成果。
但是,你說,因為忙碌,很抱歉,
沒關係,我還是可以跟你分享。

你說,我們一點半見面好嗎?
過了20分鐘,我還在等待。
沒關係,至少你有來。

你說,在那天,
我們要把兩種語言都準備好。
半成品夾雜著不該出現的語言,
成就了荒腔走板的論述。
沒關係,我們還有時間,
我等你。

我說,我們再見一次面好嗎?
期待,我們即將擁有屬於自己的城堡。
我們的城牆很堅固,
內在結構卻很鬆散,
斑駁的壁面,令人作嘔的腐味與沉重的負能。
等待你的修復,
用以填補的卻是藉口。
沒關係,再也說不出口。

我把這座城堡蓋在心底深處,
就這樣吧。
信任瓦解是這般可悲,
慶幸,我們就要分手了,
原來再多的心理準備也無效,
絕非鑽牛角尖,而是一種完事的態度,
我以為,半年前從你口中吐出的駭人負評是高度自我要求的表徵,
原來,我的以為只是藉由矮化而顯得突出的表現。
試著對你冷漠,但你眼底一閃而逝的愧疚,
還是忍不住為你找藉口,
但,我想對自己好一點,
時間到了,我們分手吧!

下一次,我要與對的人一起蓋一座漂亮的城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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